舅妈的不伦亲情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現代情感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虽然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非常严重。我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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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于妈妈借种

舅妈的不伦亲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在腾冲的两天里,马哥的同学带着一家人来和我们回合,有他在很多安排自然是舒适得多,但也付出了大量的时间代价来陪他们聊天扯淡,每晚回去都精疲力尽,舅妈也心疼我,一直照顾我的身体。

连续泡了两天的温泉,腾冲的温泉水质很好,硫磺味十足,泡完后皮肤光滑了不少。小雅已经开始发育了,非常害羞,张姐总是带着她去人少的地方,有一次小雅先出去了,张姐过来陪我和舅妈坐了一会儿。我猛然发现张姐的身材苗条有致,前凸后撅非常惹火,平时张姐穿衣一向十分保守,只有在温泉池里才真正一饱眼福。论长相身材,张姐都算是一流的知性美女了,但她总是有一股忧郁哀愁的感觉,就连这次马哥结束两地生活,回到上海,似乎也没有完全让她变得开朗起来。跟同龄的女人比起来,张姐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缺乏血色,平时的笑容也像是强自表现出来的,这让我一直不能理解。舅妈一直羡慕地夸赞张姐的背很好看,漂亮优雅。这是因为大概是于伯伯的遗传,舅妈的背有点宽厚,有点男性化,这是她一直苦恼的地方,但这是骨架的问题,没法可解。

飞机上舅妈问我的问题我坦诚回答,觉得马哥的想法和思路不错,但我也不想错失出国深造的机会,也如此回复了马哥。舅妈没有吭声,我问舅妈意见,舅妈说:“我对这些没有研究,只要你喜欢就好。”末了,舅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马哥和张姐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微妙,你离张姐远一点。”

我想反正下次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了,当舅妈说个笑话,一笑置之。

回到上海于伯伯家,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舅妈原本打算晚上回学校住的,但被于妈妈拦住了,说晚上有事商量,和舅妈独自聊了半天。于伯伯回家比较晚,饭桌上气氛有点奇特,大家都话不多,快速把饭吃好。

于妈妈挑起了头,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家庭商量一下。”我见状赶紧起来告辞,于妈妈示意我坐下,说:“小一也是我们家一员,可以听也可以发表意见。”

于伯伯在国庆期间的身体检查,发现了心脏有比较严重的问题,医生建议手术,于妈妈也赞成,但于伯伯认为手术后恢复会耽误比较长的时间,希望手术尽量晚做,争取点时间先处理好工作的事情。医生对于伯伯的意见给出了比较严厉的警告,提醒他拖延下去可能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平时生活中必须高度注意休息和降低工作强度。于妈妈显然认为这个于伯伯是做不到的,发生了争执。一上班于伯伯就把身体情况向组织做了汇报,组织的意见是尊重于伯伯个人意见,但希望他尽快安排手术解决健康隐患。

于妈妈希望舅妈一起来做于伯伯的思想工作,舅妈当然完全表态站在于妈妈一边,于伯伯十分郁闷,但他始终很犟,理由是企业现在几个关键性的项目在关键时刻,无论是国际合作还是国内政府关系,离了他都不行。于妈妈和舅妈都劝他身体为重,但于伯伯很坚持,他自我感觉身体还好,除了偶尔觉得疲劳没有明显的不适,坚持要做完手头的工作再考虑手术和疗养的事。我当然也战战兢兢地站队于妈妈和舅妈一边,于伯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面对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大家不欢而散。

这一晚风平浪静,只是在我临睡前,舅妈到我房间来坐了一会儿,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么色心,陪她说了会儿话。舅妈觉得于伯伯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这一段他的身体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必须时刻有人陪着关照着,但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说歹说承诺了这是手术前最后一次出差。舅妈自己也有糟心事,因为几个英语老师陪了参赛学生去了澳洲一周后才回,校内的英语课全落在剩下的三个老师身上,明天起舅妈的课每天要从第一节上到最后一节,舅妈说:“我只有星期天能回来住一天了,其他时间都要住到学校。”

我说:“我妈和小姨会来上海送我,帮我安顿。”

舅妈才放了心。聊了不一会儿,舅妈和我吻别,说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了。

那天以后再没有过华姐的有价值的消息,去腾冲的当天我给她发过问候的微信,她客客气气地回复了,客气得完全不像是就在10多小时前刚刚春风一度的样子。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许是那晚的某些细节,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别,总之可能在某个我所不能了解的地方,华姐发现了我的懦弱和逃避,或者是清醒之后的后悔或者追悔,等等吧,总之她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动去叨扰。

第二天我一早把舅妈送去了学校,舅妈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几天魔鬼强度工作的焦虑中,路上她基本没怎么和我交流,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一直到离学校只剩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她好像才大梦初醒的样子。她看了下表,说让我把车停在他们学校,陪她一起吃个早饭。

在学校吃早饭的教师并不多,他们三三两两地和舅妈打招呼,还故意嘻嘻哈哈地问这个帅小伙和她什么关系,舅妈若无其事地说:“你们要觉得是啥关系,那就是啥关系。”收拾了餐盘,在分手前,舅妈想了想,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这两天,要好好陪陪于妈妈。”

去学校领了最后的材料,拿好换好的外币,我终于可以暂时地向见证我成长,也给我酸楚的母校说再见了。我想到了小薇,但我觉得还是不见她为好,她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了,没必要打扰她的平静。吴书记也不在办公室,听说是出去开会了,我把云南带回来的特产(其实是马哥的同学给准备的)放在她办公桌上,意外地看到她在桌上的相片夹是我和她在她刚来做书记和我一起去参会时的一张合影,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伤感,我想了想,把相架扣倒在她的桌上。我想我不会再回学校来看她了。

中午我还是习惯性地去找兰姐。兰姐今天一反常态,打扮得比较小清新,装扮上没有了那种风尘的味道,一股子从良的意思。兰姐像是已经读懂了我的神情和心里的问号,把我叫到二楼她的房间,泡了一杯茶给我,坐在那里端详自己的指甲油,等我先开口。

“我在云南碰到华姐了。”我惴惴不安地跟她说,心里在盘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我知道。”兰姐面无表情地回应了一句。

“在一起呆了挺长时间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睡过了对吗?”兰姐看着我的眼睛,狡黠地说。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兰姐应该不是诈我,从华姐给我发的手机截屏看,她们俩的沟通是畅通的。

“那你得负责任啊,你白白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兰姐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觉得华姐应该会觉得只是一个小插曲,或者可能有点后悔吧。”我小心翼翼地说:“她后来都不怎么理我。”

“她不理你,所以你就不理她了是吗?”兰姐说着站了起来,她今天一反常态,上身穿得很严实,下身穿了条短裙。

“啊……是的。”从兰姐的话里,我似乎隐约有了答案。

兰姐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高耸的胸脯凑到了我的面前。我有点想推开她,还是犹豫了,只好躲开她的视线,不去看她的鼓鼓囊囊的胸。

兰姐笑眯眯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如果你真是这么做的,那么你对待我,和对待华姐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贪恋我们的肉体罢了。”

兰姐身上的幽香和近在咫尺的丰乳肥臀让我兴奋,但我却毫无这方面的情绪。

我端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旁边,说:“你错了,完全不一样的。”

兰姐把一条丝袜美腿搭在我腿上,冷笑着说:“依我看,就是一样的,逢场作戏,事后逃之夭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兰姐伸手就往我的下身处去,我把她的手推开了。兰姐依然媚笑着说:“华姐会的,我都会,华姐不会的,我也都会,反正女人对你来说都一样不是吗?你也就是表面阳光正气,内心也不过食肉色狼而已。”

兰姐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这次,她也跟你把她自己的事情给说透了吧。怎么样?我没有半句骗你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

兰姐把腿从我身上拿开,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没骗你,这事由你来点破,对她是好事,是解脱。华姐明天从云南回来了,她一定会找你的,你闭着眼就把这事给办了。”

我还是担心地说:“你们不会在其他方面不利于华姐和我吧。”

兰姐说:“我耐心得跟个老太太似的对你讲了多少遍,他们是生意人,不是骗子坏人,而且他们只是找机遇解决此事而已,没什么动机贪图她的三瓜两枣,而且越贪图这事越办不成是不是?实话也对你说,李哥的下家怀孕都几个月了,他巴不得早点断了这层关系滚蛋走人呢。”

我想了想,的确兰姐自始至终都没有瞒我,也都在理,虽然这个形式夸张了点,但也不失为华姐的一个解脱契机,而且我也许会是她仅有的脱困希望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如果有那个机会,我可以试试。如果没有,人家华姐不肯,我也不会主动,你们也得接受。还有,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对华姐的伤害,否则我决不轻饶你们。”

兰姐斜了我一眼说说:“得你好像有多大本事能咋滴,还是发了多大善心留我们的命到现在似的。”

我懒得理她,玩着自己的手机。

兰姐点了一支烟,说:“告诉你个让你高兴的消息,咱们说的那个人,每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呢,怎么样,心里美不美呀?”

我估摸着她说的是实话,但又觉得心里很不安,只是点了点头。

兰姐很熟练地跨坐到我身上,把只抽了几口的烟掐了,说:“要么你现在陪陪姐姐我。你看我费这么大力气撮合你们俩,你得表示表示吧。”

我说:“这光天化日的,你……”

兰姐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说:“我不像她忸忸怩怩,我看上的男人我就霸王硬上弓,但你要说情义,我也不差啊。”

兰姐轻柔地说:“虽然你看不上我,但你要出国很久了,也很久见不到我了,姐姐今天给你尽兴,就当给你送别的礼物好不好?”

说话间,兰姐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脸,说:“有句老话说,情义千斤,不敌胸前二两。我现在情意和胸都给你,你还不乐意吗?”

美女在怀,让我的生理上非常冲动,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已经在向兰姐致敬了。但我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再和兰姐纠缠不清了,我把兰姐推开,说:“兰姐对不起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兰姐丝毫不生气,她嘻嘻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放,我就是想让你从头到尾到灵魂深处爽一下,咱俩谁也不欠谁的,穿上衣服,还都是好朋友。”

兰姐已经完全了解了我的冲动和犹豫,她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知道什么是毒龙么,你要喜欢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说话间,兰姐的一只手已经在我裆部抚摸,轻易地感受到我被裤子压迫的强劲勃起。兰姐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挑逗地用手捏了捏我的下身。

兰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肩带向下一拉,两个饱满柔嫩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白得那么耀眼。兰姐一边把乳房往我嘴边送,一边伸手去解我的皮带。

男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何况我下面的枪那天和兰姐在一起上了膛之后就一直没机会发射,眼看就要走火被兰姐撸走了。我有点放弃抵抗,任由兰姐解开我的皮带,从我的腹肌向下,伸进了我的内裤,冰凉的小手一下握住了我的坚硬的肉棒。兰姐用手抚摸着我的肉棒,蛋蛋,甚至去摸我蛋蛋与肛门中间的会阴位置,还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搔动了下我的菊花。这个狡猾而老练的女人,故意避开我的龟头不去触碰,这反而让我欲火熊熊,难以忍受。但我还是不愿去吃她已经送到了我嘴边的奶头,而是偏开了头。

兰姐在我耳边喃喃地说:“小一,我和你做过爱之后,其他男人已经不能满足我全部的渴望了。我在洗澡的时候幻想着你自慰的快感都要比和别人性交来的更猛烈。那天在华姐家里,我看到你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下面就湿透了。我看到华姐在吃你,我心里都会很强烈地嫉妒。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性冷淡的女人,我就想立刻骑着你的鸡巴直到高潮,可我活生生地忍住了。你和我的生活以后不再会有多少交集,我也不奢求要你什么,只要任何时候,你想操我,我的湿淋淋的骚逼都等着你。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我都给你做。”

兰姐的告白让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脑海中也有了和兰姐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盘肠大战的念头,我犹豫着伸手隔着裙子托住了她的肉呼呼的臀部,兰姐为她自己的告白得到了回应感到十分满意。她自己伸手到裙下,把内裤到了大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肉臀上,有点得意地说:“其实我是很早就知道和理解你,是喜欢女人的屁股的,今天给你好好摸个够。”

正当我欲火焚身,都有点决心就这么和胯下的尤物兰姐来爽一发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兰姐回头看了一眼我桌上在振铃的手机,笑眯眯地对我说:“是一个叫于妈妈的,你要接吗?”

我一听大脑都爆炸了,连声说:“当然要接,你给我下。”

兰姐一边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说:“这是你什么人啊?"我一边说是我干妈啦,然后接起了电话。

于妈妈电话里叫我早点回去陪她SPA去,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放下电话我满脸歉意地跟兰姐说:“真的不好意思,现在必须走了。”

兰姐一脸不高兴,说:“这个于妈妈何许人也,难道也是个风骚尤物,对你有那么大吸引力。”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心不在焉地跟兰姐告别。兰姐默默地把吊带拉起来,把内裤穿回去,说:“你走吧,我不拦你了,我说过了,我不会要求你什么。”

从兰姐家出来,我颇为自己自作多情似的告别感到好笑。于妈妈今天不在家,在外办事,我从堵成一坨翔的黄陂南路地铁站把她接上,走走停停地向浦东开去。于妈妈今天一身干练的商务装扮,合身的小西装把腰收得恰到好处,及膝的中裙下隐藏着饱满的美臀,长筒黑色袜把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得严严实实,脚下一双天蓝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两瓣丰臀自然地扭动着,散发着诱惑的魅力。在等待我的时候,于妈妈的脸上都是端庄的正气,但上车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却满满是一种说不上的魅惑。

外面下着点小雨,车内像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空间,于妈妈凑了来亲了我一下,我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很清新但很有感觉的香水味道,忍不住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于妈妈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说:“哎,好久没有穿高跟鞋走这么久了,脚都酸得不行。”

于妈妈又脱掉了西装外套,一边嘴里抱怨着,“怎么下雨还这么热,不是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吗?”

我说:“呃,可能是窗都关紧了吧。要么我开掉空调。”

于妈妈摇摇头说:“不要,我已经把外套脱了。”

于妈妈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高耸的乳峰把衬衫顶得高高的。停车等交通灯的间歇,我忍不住瞥了两眼,恰好一直闭目养神的于妈妈像是有第六感似的睁眼看到。于妈妈笑着说:“你看着点路啊,下雨天视线不好,小心刹不住追尾。”

于妈妈往我这边凑了一下,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用裙摆盖起来,说:“许摸不许看啊,安心开车。”

我隔着她光滑的丝袜,感受着于妈妈柔软细腻有弹性的大腿肉,只恨多了这一层丝袜。其实很多人喜欢丝袜,是因为丝袜的柔软顺滑能带来超过皮肤的更佳触感,不是每个女人的肌肤都像于妈妈这样白嫩柔腻,光滑有弹性。开着开着突然有二百五司机强插队进来,我急刹了一下,于妈妈身体向前冲了一下,我的手一下滑到了她的大腿根,手指搭上了她丰满鼓胀的裆部,除了觉得有点热,没有其他感觉。于妈妈却脸一下红了,打了我手一下说:“不老实。”

于妈妈可能是临时起意,事先没和会所打招呼,因为我看到领班明显有点惊慌,她一边迎我们进去,一边颤抖着声音说:“今天两个双人房间都满客了,要么我去关照她们快一点。”

于妈妈非常认真地说:“不用了,我也是咱店的股东,客人为上,不要把我搞得很自私一样。”领班小声地说:“那要么两个单间,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说:“我今天不想按摩了,我要打几个电话,休息一会儿就好。”

于妈妈问领班,“那冯姐在吗?”

领班说:“冯姐和小陆在1号间里,不过英姐空着,英姐力度小一些,但手法还是细腻的。”

于妈妈没有表示她的不高兴,只是点了点头,又特意问了我一句,“你真的不去推拿按摩下?”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今天真的有事。”

领班把我带到休息室里面的一个比较豪华的区域,这里一般都是给来陪女宾的男宾们准备的,不到顶的屏风与推拉门隔开,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不知不觉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把我摇醒,映入眼帘的是陆颖那张可爱精致的小脸,我一下全醒了,赶紧从葛优瘫坐直了,陆颖很兴奋的样子,说:“你怎么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呀。”

我注意到陆颖穿的不是工装,而是一件颜色鲜艳的连衣裙,虽然不见得怎么名贵,但很合身,把她苗条的身段衬托得格外婀娜,我心想我来又不是找你的,需要和你打招呼么。于是呵呵了一下了,岔开话题说:“你刚不是在忙吗?”

陆颖说:“我忙好了呀,做好那个就交班了。我衣服都换好了,领班说你在这里睡觉,就赶紧来看你了。”

我说:“啊,那你赶紧回吧,我又没什么事。”

陆颖拿了张元板凳坐下,我挺不好意思的,说:“你坐沙发上来啊。”她摇摇头说:“我们不能坐客人坐的位置的,反正我今天也没事,陪你聊聊天呗。”她看了下桌上的水果盘,皱了皱眉头说:“她们好懒哦,水果都不切开的。”拿过一个苹果,从茶几下面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干净利落地削起苹果来,

我说:“诶你别自作主张啊,我不爱吃苹果的,嫌酸。”

陆颖眨着眼跟我说:“这就是你土了,这些苹果都是进口的,一点都不酸,甜得很。”

陆颖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又出去拿了水果叉进来说:“你还想吃什么的,我帮你弄。”

我说:“不用啦,咱们就坐一会儿就好。”

陆颖说:“那倒也是,我想多坐会儿也不行,我打着两份工,晚上我还要去看店呢。”

我好奇地说:“去什么店啊。”

陆颖眉眼里有点淡淡的哀伤,她说:“也比较杂了,有时候是快餐店,有时候是服装店。”

我当时心里一下子就觉得刮目相看了,和她比我真的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了。陆颖继续说:“看服装店工资高,但是打烊早,时间短,也没多少钱。快餐店就是那个油烟和味道受不了。”

我问:“你还要炸鸡腿什么的吗?”她摇摇头说:“那倒不必,我是做收银和配餐的,到了深夜以后,要兼卫生清洁。”

我有点怜悯地说:“那你深夜回家,不怕坏人吗?”

陆颖眉毛一挑说:“怕,怎么不怕,不过我家和打工的地方正好有一条夜宵线,我家就在终点站。每次我到了以后,司机师傅都不关大灯,站在车下抽烟看我进小区了才走的。”

我叹口气说:“那也不安全,以后还是去品牌店吧,下班早,人也不累。”

陆颖沉默了下说:“你是马上要去新加坡了吗?走多久啊。”

我说:“差不多过年回来。”

陆颖“哦”了一声,说:“那我过年的时候借你用一下好不好。”

我说:“借来干嘛呢?”

陆颖说:“借你做我的男朋友,气气我的前男友。”

我有点无奈地笑笑,说:“我这个人可能最不像的就是戏精了吧,你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说了,前男友那种东东,虽然他还活着,可是已经死了,何必再去斗气呢。”

陆颖说:“他出国,钱都是借我的,我自己积蓄都拿了,还撒谎问家里拿了钱,现在我奶奶生病,家里还得到外面借钱给她看病,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拼命打工帮家里还债。”

我出神地听着她讲,她看到我认真的表情,做了个鬼脸说:“你别害怕,我不是找你借钱的。我家已经划到高速拆迁的范围里了,估计明年就可以拿到补偿了。”

我说:“我其实也没多少,但你真需要我能拿多少拿多少。”

陆颖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从没找别人借过钱,我是对不起家里在帮忙还债。我说那我要说你两句了,既然你资助了你前男友出国,你干嘛要分手呢。”

陆颖有点伤感,说:“他出国后还问我要了不少钱,他其实家里经济比我还是好一点,但父母一直在闹离婚,都不管他了。但最可恨的是,他在国外找了新的女人,要和我分手。”

我说:“那你不赶紧把他欠的债要回来啊……”

陆颖说:“他有钱泡妞,没钱还债,他说等他工作了一年一年分期还。我知道他过年要回来,我打算到时候堵他去。”

我说:“那你带上我可就不合适了,人家反咬你先外面找的。”

陆颖说:“顾不了那么多了,钱我估计一下也要不到了,但我要出这口气。”

我说:“算了算了,纯粹为出气的事,没必要,给自己添堵啊。”

陆颖说:“你不知道,他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全班全专业的人都知道我人财两空了,我都没脸见人。”

我不禁心里可怜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姑娘,真是人人一本难念的经。陆颖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她看了看手机,说:“我得走了,你记得去了新加坡常给我微信联系,我的事之后我和同学都走得远了。工作忙身边除了不固定的同事,也没什么朋友,那次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亲切,希望能亲近你,和你做个朋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也没空谈恋爱,这个状态人家也不会看上我。等我缓一阵子了,我想再去读个研究生,到时候你帮帮我,给我指导下。”

我赶紧点头说:“好啊好啊,肯定的。”

陆颖甜甜地笑了,说:“你答应了我的,可别赖账。”然后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每天的时间和你们颠倒的,我是早上到中午有空,你们下班休息的时候,我还在打工,所以除了休息天,基本没时间微信上聊天的,你有空看到我的消息了,不管多晚都回两句,好多时候我就是盼着和你说说话呢。”说完她起身告别,匆匆地去了。

陆颖走了,我却睡意全无,我本想喊住她送她一程的,外面的雨很大,这个会所离开主路很远,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撑着伞在大雨中匆匆赶路的样子。这时候我也觉得我自己挺无力的。

一会儿于妈妈出来了,一脸神清气爽,换了一声休闲的打扮,一件紧身收腰的上装,下身一条宽松的高腰阔腿裤,腰臀部还挺修身的。于妈妈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诶呀,害你久等了,于妈妈补偿你,咱俩吃日料去。”

于妈妈指路到了陆家嘴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我打开菜单看这里的菜品都是天价,不由得呆住了。于妈妈把菜单拿过去,说你今天别管价钱,就当我给你饯行了。于妈妈简单地问了我的爱好和口味,熟练地点好了菜。席间她不停地劝我酒,说:“可以叫代驾。”不知不觉间喝了很多了。

吃完饭于妈妈并没有回家的意思,而是直奔酒店的前台拿了一套房卡,我有点吃惊,于妈妈说:“你妈妈和小姨不是明天到吗?我想她们住在我家总是不自在,就给他们订了房,咱们上去看看去,你看看满意不?”

坐电梯直达了行政楼层,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我心里有点不安,说:“于妈妈,我妈可能未必喜欢住在这么高档的饭店里。”

于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这里是你于伯伯他们的协议酒店,实际结算价格比你想象的低很多。”

我又说:“他们后天才来。”

于妈妈笑了,说:“房间都是保留的,现在是淡季,住几天算几天的,你不要过度担心诶。”

房间里的各项设施依旧是奢华得让我目眩,我注意到只有一张很大的床,于妈妈看出了我的疑虑,微笑着说行政客房一般都是大床房,只有很少的双人标准间,那个也被订满了。你妈妈和小姨睡这么大的床,不会挤到地上去的,你尽管放心。

我走到落地窗边,灯火绚烂的整个外滩和陆家嘴尽收眼底,尽在脚下。因为下着雨,可以看到万万千千的雨点从空中被风卷集着洒向下面的灯火辉煌,有一种上帝视角的感觉。雨水和雾气笼罩了整个城市,除了雨点轻打在窗上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万籁俱寂,安静得像是不在同一个世界。不知为什么,看着地面上在雨中缓慢移动的车流,我却突然想到了那个在雨中奔跑的女孩子,倔强而不屈的样子。

我正自在窗边欣赏这难得的美景,于妈妈从背后轻轻用如玉的臂膊环上了我的腰,头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于妈妈的拥抱,在这个温暖,昏暗而安静的所在,这种安全感和幸福感带来的渴望在慢慢酝酿,于妈妈慢慢站在我的身侧,头靠在我肩膀上,和我拉着手,看着窗外的雨景。隔着这层玻璃,窗外模糊了一切光明的大雨冲刷着这个世界,窗内,是那种安全,隐秘而近在咫尺的幸福感。

我不再看窗外,我捧着于妈妈的脸吻上了她的芳唇,于妈妈闭着眼睛迎上来,调皮地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来逗我的嘴唇,我用力地吮吸她的樱桃小口,于妈妈也热烈地回应着。

我公主抱起于妈妈向那张大而柔软的床走去,于妈妈睁开眼睛对我说:“小一,你陪我跳支舞好吗?”

于妈妈用手机连上了房间里的蓝牙音箱,在房间里响起了《Quizas,quizas,quizas》,我轻轻拥着于妈妈,开玩笑地说:“于妈妈,你应该穿旗袍来跳这支舞。”

于妈妈有点惊喜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个小龟头知道这么怀旧的音乐。”

我点点头说:“我看过老电影《花样年华》,印象很深。”其实我跳舞的水平只是大学里的扫盲水平,但于妈妈舞姿翩翩,节奏动作都优美诱人,全程我被她带着在走。于妈妈把头埋进我胸膛,紧紧地搂着我,像是害怕会失去我一般。在慵懒而略伤感的音乐中,我们像一只小舟,荡漾在暴风雨来临前暂时平静的小小湖泊中。紧紧搂着这样柔软苗条肉感的女体,我的好多天不曾食肉的下身开始兴奋地勃起,硬挺在下身,于妈妈用手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我的下身,这让我更加兴奋。

音乐渐渐淡去,于妈妈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小一,你喜欢我吗?”

我非常认真地点点头,于妈妈用脸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我没有福分在最好的时候遇到你,我要不了你的全部,但你是我心里的全部。”

我看不到于妈妈的表情,只感受到她粉嫩的脸贴在我脸上的炽热与一丝冰凉,于妈妈哭了吗?我正在疑惑,于妈妈把我推到床上坐下,深情地看着我说:“今天让我好好爱爱你。”

于妈妈用唇追逐着我的唇,两只手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一撸到底,然后跪在我面前,双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挡住她的手,恳切地说:“于妈妈,你稍等,我去洗个澡再来。”

于妈妈笑着摇摇头,说:“我今天要吃一吃原汁原味的小一。”

我的阴茎进入了于妈妈温软湿润的小嘴里,从那种刺激和兴奋的表情里,看不出她对我的鸡巴的卫生程度的嫌弃。于妈妈认真地用小巧灵活的舌头舔我的龟头,每次她的舌头掠过马眼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和兴奋,于妈妈把自己的紧身的背心向上卷起了一点,对我说:“笨笨,你帮我脱掉。”

我弯下腰把她的背心卷到头上脱掉,她的洁白柔软的美背出现在我面前。我正要伸手去解她背后细细的文胸肩带,于妈妈吐出我的肉棒,微笑着说:“等等,你先看我的内衣好看吗?”

于妈妈坐起身,我才看到她的胸罩特别精致,特别轻薄,黑色蕾丝和轻纱的质地,最让人感到刺激的是乳头部分是薄而透明的,而外侧边缘则是黑色和蕾丝的图案遮掩着。于妈妈的两个漂亮的奶头已经有点兴奋充血了,翘翘地顶在文胸前端,像凸起了两个樱桃大小的点。

我赶紧说:“内衣好看,但里面的身体更好看。”

于妈妈诱惑地说:“什么身体不身体的,手指甲也是身体呢。”

我心领神会,说:“于妈妈,你的奶子和乳头真漂亮。”

于妈妈听到我评价她的奶子和乳头,脸上有点微红,色色地说:“我一想到色狼小一的硬棒棒,就会觉得乳房胀胀的,奶头也会挺起来。”

于妈妈看我在发呆,打了我手一下,说:“我喜欢你脱我的衣服,觉得特别刺激和冲动。”

我解开于妈妈的肩带扣,她的裹得紧紧的乳房一下放轻松了,于妈妈掬起自己白嫩浑圆的乳房,一下夹住了我的肉棒,一边看着我的龟头在她的乳沟间出没,一边用舌头捕捉舔弄着我露出的龟头。阴茎在她粉嫩的大奶间轻轻摩擦的感觉真的很爽,再加上时不时的对龟头的温软潮热的刺激,我鸡巴翘得更厉害了,龟头处也分泌出了透明的黏黏的前列腺液。于妈妈莞尔一笑,抬头说:“小一的坏东西也流口水了,味道骚骚的。”

第一次的于妈妈,还只是个娇羞无限只会被动地被我狂操的少妇,这几次于妈妈的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变成了一个风骚大胆的美熟妇,我不由地露出又是赞叹又是惊讶的表情。于妈妈像是读懂了我的心,她像蛇一样地爬到我身上,紧紧地拥抱着我,用奶头摩擦着我的胸膛,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骚一点了。”

我开玩笑说:“岂止是一点啊,像换了个人。”

于妈妈吃吃地笑了,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我不知道啊。”

于妈妈害羞地说:“以前看那种片子,就是看个热闹,因为看了的用不上。自从被你这坏家伙强迫了那一次,以后每次看片子都湿的特别厉害,就想里面那个人是你,看人家是怎么弄的。”

于妈妈一边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阴茎,一边说:“小一的坏家伙又硬又长又持久,我感觉片子里看到的都能用上,每次想到这个,下面就痒得不得了,就脑子里一直一直想你。”

我说:“于妈妈,你不是身体受不了吗?”

于妈妈脸红了,说:“第一次就像是心理破处,又紧张又刺激,一下身体就爽得不要不要的,坚持不住了。后来慢慢的有点习惯了,虽然更加爽更加舒服了,但身体耐受力强了,你怎么来,我都受得住。”

我抱着于妈妈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去摸她丝袜下紧紧包裹的肥嫩的屁股,于妈妈问我喜欢丝袜嘛,我沉思了下,说:“丝袜手感是很好,但于妈妈你的肉体更舒服。”

于妈妈曲起腿用丝袜下的大腿摩擦我的下身,说:“我看到有的片子里男人还就是要和穿丝袜的女人做爱。”

我说:“那是因为有的女人的皮肤没有那么雪白,柔嫩和有弹性,靠丝袜来弥补吧。”

于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你个小坏蛋,看不出来还研究这个。”

我要去脱于妈妈的衣服,于妈妈附在我耳边说:“我的丝袜和内内都是开档的,不用脱也可以插进去,你要不要试试看呀。”

我伸手到她的热乎乎的下身,果然丝袜和内裤当中都敞开一片,我很顺利就摸到了她的阴毛和花瓣,于妈妈的花瓣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我用手指在她的花瓣间揉摸的时候,于妈妈吐气如兰地说:“把手指插进去帮我揉一揉。”

于妈妈开始在我的手指动作下大声地呻吟着,阴道在追逐着我的手指,不时地加紧着,手指显然比鸡巴更加灵活,我用力地在里面弹琴似的挠她的阴道内壁,于妈妈已经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跟于妈妈说:“我来舔舔你。”

于妈妈红着脸“嗯”了一声,说:“我在下面喷了香氛的,不过你不要舔太久,我会受不了。”

我说:“受不了你就别忍着啊。”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抱得我更紧了,羞羞地说:“我想要夹着你的硬鸡鸡高潮,泄出来。”

我把于妈妈摆成狗爬的姿势,让她腰下,把屁股尽量撅高。于妈妈的整个下体都暴露无遗,我把她的丝袜和内裤脱到腿间,然后掰开她的两瓣丰满白嫩的肉臀,还是用力地吮吸起她的花瓣来。于妈妈在我的动作下喘着气,高亢地呻吟着,无助地扭动着上身。我停下问于妈妈舒服不舒服,于妈妈喘着气说:“舒服得快要死过去了,你那个坏舌头坏死了,舔得我快要爽得昏过去了,只许你再舔一分钟,我想要你的肉棒了。”

我又轻轻地舔了一会儿她的花瓣,感觉她的阴道里不停息地在分泌爱液,把我的脸都快打湿了。我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菊花。于妈妈身体哆嗦了一下,倒在了床上,说:“你不要动那里,感觉怪怪的。说”罢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起身把丝袜和内裤从身上脱下,一丝不挂地骑到了我的大腿上,于妈妈笑着说:“趁我现在有力气,先让我骑一会儿,等会要被你弄得浑身无力,就骑不动了。”

我抬头看着一身白嫩肌肤,挺着胸翘着臀的于妈妈用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一枪到底,于妈妈仰起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我正要挺着鸡巴向上戳,于妈妈俯下身来亲了我一下,说:“等等,我有话要说。”

于妈妈深情地看着我说:“今天对我是个最重要的日子,我要请求你帮我一个忙。”

我疑惑地看着于妈妈,嘴里说:“于妈妈,你在客气什么,你这么疼我,你要我做什么是我的荣幸。”

于妈妈娇羞地笑了笑,说:“那你可得真答应啊。”

我点点头说:“当然。”

于妈妈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要你做我孩子的父亲。”

我楞了一下,虽然以前也没少听过这种话,但那都是在干得最热火朝天,百无禁忌的时刻。于妈妈今天说话的口气和表情都清醒得很,像是很认真。于妈妈看我沉默,问道,“你不愿意吗?”

我吞吞吐吐地说:“于妈妈,你是认真的吗?”

于妈妈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忍不住又问:“那于伯伯……”

于妈妈狡黠地笑了笑,“你这个伪君子诶,你都偷偷干了你于伯伯的老婆多少次了,现在来说这个。就连你说这个事,都是用鸡巴插在我的逼里说的,你口不对心啊。”我被她说得有点羞愧,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于妈妈表情严肃了一下,说:“我再不要个自己的小孩,就没有机会了,你于伯伯身体不好,我有点担心他。何况……何况……”于妈妈犹豫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说:“这事,他也是默许的。”

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吓到了我,我大概眼睛瞪得溜圆,说:“什么?”

于妈妈根本不在乎我的惊诧,她嫣然一笑,说:“这事你能想不明白?还需要我多说吗?”

我看于妈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管怎样,心里总是放轻松了一点,心想看于妈妈笃定的样子,这件事至少还没办绝。我想了想说:“那这个成功率也未必是这么高的,想怀上就怀上的。”

于妈妈说前两天你于伯伯住院的时候我也去抽空做了个检查,妇科那里看下来一切都很好,这两天我也测量了基础体温了,今天应该就是排卵日。于妈妈脸红了一下说:“只要你今晚加油好好做,咱俩就在这张床上,给老于家再上个户口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着和舅妈的小妈生了孩子,那这个关系可以说是复杂得一塌糊涂了。

于妈妈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说:“至于你,我和莉莉三个人的关系,我改天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说一说,你现在别分心,好好想着下种的事情。”说罢于妈妈开始上下活动着她的丰臀,轻轻地吞吐起我的肉棒来。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到于妈妈的阴道腔内的确温度比以前更炽热一些似的。她一边上下活动她的屁股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时不时地坐在我身上,旋转着臀部画着圈,全方位地夹紧和刺激着我的阴茎。

于妈妈开始忘情地呻吟着,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我的小一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长,顶得我舒服死了。”她骑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改为蹲着的姿势,加快了频率地用阴道上下地套动我的阴茎。我能感觉于妈妈的阴道里骚水横流,阴道内的嫩肉收缩抽搐着夹着我的肉棒,爱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把我的蛋蛋和阴毛都打湿了。

于妈妈骑累了,我把她放展仰躺到床上,紧紧地搂着她,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于妈妈伸手把我的龟头塞进了她的下身,搂着我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今天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随便弄,使劲操,把你那个坏棒棒里的种子都给我好不好?”

我吻了她一下,开始大力抽送起来,这个姿势的力度和角度显然让于妈妈更加舒服,她很快就爽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操了一会儿,把她的两条腿向上折叠起来,让她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然后由上而下如打桩机一般地狠狠地夯她美艳温柔的下身,于妈妈的花瓣被刺激得充血,阴道里更是泥泞不堪,花枝乱颤。

这一轮的大力抽插起码持续了好几百下,于妈妈的表情夹杂着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她喘着气说:“我要不行了,要高潮了,你能和我一起来吗?”

我“嗯”了一声,于妈妈笑靥如花地捧着我的脸说:“你快一点,我想在最高潮的时候,被你把种子都种到我的身体里,把精子都射到我的子宫里去。”

我那天和华姐上床就已上膛的硬枪也基本快要爽到临界点了,这让我觉得略有点对不起华姐,如果那天再有个一会会儿,鸡巴里的这股精液本来是华姐的。

于妈妈的呻吟变得格外急促和销魂,浑身肌肉都变得紧张,她皱着眉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满是柔情和幸福感,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于妈妈猛地闭上了眼睛,说:“小一宝贝,我到了,你快点射到我的逼里来,快点快点。”

我的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于妈妈阴道的阵阵收缩下,精液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冲她的花心深处,于妈妈死死地掐住我的肩膀,花心里用力地吮吸我的龟头和精液,同时小逼里一抖一抖地吐出温热的阴精,在极度的高潮和快感下,于妈妈挺着下身,承受着我的冲击和射击,直到我的射精全部结束,才两个人一起颓然倒下。

我把鸡巴从于妈妈的小逼里抽出来,带出来一堆乳白色粘稠的液体,是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于妈妈扳起自己的腿夹紧,把自己的屁股向上抬,像是生怕精液从小逼里流出来一般。我忍不住去舔了一下她下身那红嫩饱胀的花瓣,于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说:“傻瓜,哪有吃这个的,也不怕吃到自己精液。”

我躺在于妈妈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于妈妈雪白的胸脯上,都是一大片高潮的红晕,脸也红扑扑的。我去揉捏她的胀胀的乳房,于妈妈小声说:“轻点,太刺激了会疼。”

于妈妈柔情无限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脸蛋说:“你说,咱俩这造人会不会成功呢。”

我说:“应该可以吧。”

于妈妈自己伸手去摸下身,说:“精液留出来好多,不过里面的估计也够了。”

我看着于妈妈平坦的小腹,翘起的美臀和两腿间的三角区曲线,想着这个女神般完美肉体和聪明温柔的女人,正在小逼的深处含着我的精液,等着我的种子在她的神圣的子宫里生长发芽,心里的那种梦幻般的刺激感简直无法形容。

我伸手去够抽取纸,于妈妈拉住我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我说了今晚我是你的,我来。”于妈妈爬起身,把头埋到我的下身,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用舌头清理起我的阴茎来。

在于妈妈的刺激下,我的阴茎很快又重新勃起,高高地挺在了下面。于妈妈一脸兴奋地说:“今晚我是榨汁机,我要把你的一滴不剩地榨出来,让它们给我生个笨笨的小小一。”

我忍不住冲动,把她摆成狗爬式,从后面挺起鸡巴,贯穿了她仍然火热而湿润的阴道。后入式给鸡巴的伸展效果是最好的,我如电动马达一般在于妈妈身后冲刺着,用力拍打着她肥嫩的肉臀,捏着她的纤细的柳腰,一直到第二次把精液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把她连续送上了两次高潮巅峰。

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四次,我的感觉于妈妈经历了至少六到七次爽到入骨的高潮。最后一次我是侧躺在她的身后,两手使劲揉捏她的丰满的乳房和硬得如石子般的乳头,从她的肉臀后把鸡巴送进她的阴道,最后一次射精和高潮巅峰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按摩抚摸着她的胀大的阴蒂,来自阴蒂的刺激和阴道里的强有力的射精,让于妈妈爽得几乎昏迷过去,在她近乎哭腔的呻吟声中,于妈妈的尿都感觉都失禁了,淋淋漓漓地撒了出来。

早上我们几乎同时醒来,于妈妈的脸红了一下,脸蛋美得像一朵桃花,她先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下身,好像舒口气说:“没有流出来太多。”

我不以为然地说:“需要这么夸张吗?”

于妈妈脸色有点忧郁,说:“你家人来了,我们肯定什么机会在一起了,等你从新加坡回来,就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下好种,不然要等太久。”

我仍然贪婪地用手抚摸着她的翘臀和柔嫩的大腿,没有作声。于妈妈捧着自己的乳房掂量了下,说:“我觉得乳房有点涨,你说是不是真有了。”

我笑了,说:“哪有那么快,尽是心理作用。”

于妈妈握住我半软的阴茎,一脸调皮地说:“要不要我再给你口一口,吹一下起床号?”

我赶紧说:“不用了,起来洗澡吧。”

在浴室里,我和于妈妈互相为对方打肥皂,擦身体,于妈妈又情不自禁地蹲下吃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吃硬了以后于妈妈俯身托着洗手台,高高翘起她的屁股,说:“小一,你再要我一次吧,下一次就是明年了。”

我有点伤感,还是举起自己的肉棒,戳进了她温热的阴道。我的动作非常轻柔,我十分担心于妈妈太疲劳下面会反应不足,但于妈妈的阴道内却足够湿润,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中,我把今年的最后一份,全部射到了她的体内。

重新冲洗完毕,我和于妈妈紧紧搂抱着,在床上又一觉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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