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邪龙游香海

长空飞鹰

古典修真

这世道真的是很奇怪,不爱美女也有错吗?就是好战恐怕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那要看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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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郁闷

异世之邪龙游香海 by 长空飞鹰

2018-8-18 06:01

正文 第104章 郁闷
  身旁的布衣女子,似乎也感觉到老者眸中透出的杀意,急忙道:“父亲,你怎么了?可不要把事情弄错了?”老人听后则猛然恢复过来,看来他是有些疑心病太重了,看到一个有王者之气的人就想杀掉,这似乎不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况且就是他再怎么有王者之气,也不过是一个知府,自己实在是有些多滤了。做个好皇帝不仅要有超凡的智慧,还必须有容人之量,如果连人都容不下,那么他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万人传颂的好皇帝。
  老者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多心了,都怪这些该死的下人,天天胡乱折腾,搞的我都泛糊涂了,都忘记出来是散心的。”女子看着老者恢复如常,眸中的杀机敛去,她的心也跟着放下来,“父亲,等女儿这次回去一定帮你惩罚那些不懂规矩的下人,让您顺心。”
  老者点点头,低声道:“好,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们一下,我实在是太纵容他们了,让他们活的太好了,也该烦恼烦恼了。”
  齐天麟的六感非比寻常,刚才他竟然感觉到一缕杀意,看来他还有关不少仇家,有人都对他起了杀心了。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百姓伸冤而已。看着人已经到齐,齐天麟喝道:“升堂。”差衙的威严的声音过去,众人不在说话,都安静下来。准备看今天的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抱上名来?”一声惊堂木白响后,预示着知府大人正式问案。
  堂下的人大该有四十多岁,将一听大人问话立刻回话,“启禀知府大人,小人胡天胜,家住云州城南,本是一富户人家,生活也过得去。没想到好景不长,云州的大户田家世看上我家祖传的田地,想要买下我家的田地,可是我家并不缺少银子,于是就没有答应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屡次刁难我们,家兄因为此事与其商谈多次,都未能得到解决,于是家兄气不过就上府衙告状,没想到的是知府谢天竟然置之不理。家兄没办法之下,再次找田家解决,令人可恨的是他们竟然以家兄骚扰他们安宁为由,将家兄胡不归打成重伤,最后伤重不治而亡。他们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份说是家兄签的契约,说是家兄将祖传的田地卖给了他们,还以此为由霸占了我家的祖传田地,造成我家无地可种,大人啊!你要替小人做主啊!没有了田地让我家人如何活命啊!”那位什么胡天胜说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那么回事。不过泪水并不能够引起齐天麟的同情心,他只相信一切事实,而不相信一面之词。
  “胡天胜,即便你说的田家十恶不赦,本官也不能轻信,本官只相信事实真相,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可否和田家的人当堂对质?”听到知府大人要求当堂对质,胡天胜正色道:“当然敢,小人理直气壮,一定要与其说个明白。”
  “好,既然你如此确信你是对的,那么待本官将田家的涉案人员找来与你论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来人啊!速将田家的主事之人带来,就说本官要问话。”
  “是,大人。”一名捕快迅速遵照大人的吩咐去请田家的人了。好在那个什么大户田家离府衙并不远,不到几盏茶时间,出去的捕快就返了回来,还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捕快恭敬道:“启禀知府大人,小人幸不辱命将要传之人带到,请大人发落。”
  “好,你下去吧。”捕快离开了,剩下的中年人身着一身灰色的丝绸长衫,立在那里也不说话,让众人看的一阵有气,没人答理你,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啊!此人见了知府大人竟然没有行礼,那些捕快正要发作,齐天麟示意他们不要动。对于这种人齐天麟会好好整治他,叫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
  让人们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尊敬的知府大人竟然很意外地从一州爷母官的位置上走了下来。围着那个中年人转了一圈,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不过结果却是大不相同。人家丈母娘是越看越喜欢,齐天麟是越看越讨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位仁兄,你不知道见了知府大人必须跪下行礼吗?”这好了,对自己无礼还得好言相劝让他对自己有礼,这***也太棒了点吧!
  那位仁兄随但瞧了一眼齐天麟,道:“不好意思,知府大人,小人家是云州城中有名的乡绅,对天龙国有很大的贡献,所以天龙圣皇特赦我等 有权不跪。”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是让你跪呢?”齐天麟那样子好像是在征求人家的意见,根本没有身为朝廷命官该有的威严。
  这下那个什么田家的人有些不高兴了,心道这是皇帝特批的权力,你不过是一个知府而已,凭什么要求我下跪,“知府大人,你虽然官居四品,可是难道你比皇帝还大吗?”
  齐天麟心里很是不高兴,心道一个乡绅而已,比自己这个知府还牛,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本府是软柿子了。“比皇帝大不大这个问题,先别忙,等会儿再回答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谁啊!”
  这下那仁兄不能不顺着知府的意思来了,“小人田中行,田家长子,家父田无伤由于病痛所以只好由小人代家父来过堂了。”齐天麟不知道他不回答那个什么比皇帝大不大的问题,快把人群中的某人急死了,小口中快喷火了,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惹事祸精呢?刚将心放了下去,又马上再次悬了起来,女子身旁的老人则是面色阴情不定,似乎随时有暴走的可能。
  在女子紧张的时候,讨厌的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来是田家的大公子啊!不好意思,本官刚来上任没多久,还真是失敬失敬啊!”话中的强烈的讽刺之意和开始升腾的怒气谁都感觉物到,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知府大人心里有了火了。不过这位田中行也不是省油的灯,对齐天麟的怒气视而不见,无所谓道:“知府大人不必如此讽刺,要是不满的话,大可以向当朝圣上提出,徹去此项权力,中行下跪就是。”百姓不知道齐天麟听了什么滋味,不过他们心中道,这下肯定有戏了瞧了,这不说来就来了吗?
  好么,我让皇帝收回此项特批的权力,这和不满圣意有什么区别,说的轻巧,皇帝的意思是说改就改的,那皇帝还不泛滥成灾?
  “本官没想到啊!田大人原来如此关心本官啊!都操心道让本官去对圣意提出异议了,还真是无微不至啊!”这下够明白了吧!可是人家的脸皮也不比齐天麟差,对于此等讥讽,只不过是微微略感不适而已,表情依旧,平静道:“哪里哪里,大人是云州的父母官,小人关心大人是应该的,要不然百姓有冤怎么办?”这话中蕴含的意思更狠,就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你一样也不行。这时的齐天麟并没有发怒,只是笑着,不过谁都感觉到那外露闪光的洁白的牙齿好像猛兽一样的锋利,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前去将猎物撒个粉碎。
  那灿烂的笑容,给人无边的压抑之感,一股沉闷的气息以齐天麟为中心向四周散去,将外面的百姓和里面的差役都压的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心都懒得跳了,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大堂之上,静静的,一场暴风雨的前奏正在酝酿……
  咚咚……,咚咚……,只剩下众人的心跳声,那股讨厌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忍不住狂吼几声,缓解一下心中的苦纳,以免发疯。
  突然,大堂上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风的感觉,尽管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百姓们都感觉到了,奇怪的事的发生了,笑话开始了。
  “嗵”的一声,田中行竟然跪在了地上,让众人大跌眼镜,一阵眼镜皮摔碎的声音,让众人那个郁闷啊!心道,怎么了,又要发什么疯了,人怎么能和天气一样呢,竟然说变就变。跪下的田中行也是一阵苦闷,神色上更多的是不解,似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跪在了地上。尽管他很想说什么,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再看知府大人也是一脸不明白的神色,还将耳朵挨近田中行的嘴边,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着,大声点。”众人一阵暴笑,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你还让他大声点,这不明显逗他吗?接连几遍的要求得不到答复,知府大人似乎有些怒了,有些气恼道:“你说你,想说话你就大声点,还没个蚂蚁打喷嚏的声音大呢?我能听得见吗?要说快说,我哪有时间老等你,我还急着问案呢!”说不出话来的田中行神色异常焦急,似乎想辩解齐天麟抱怨的话并不是自己故意造成的。不过他无法开口,就是齐天麟弄的,他才不管他呢?事情该继续还得继续,要玩就要好好玩,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有嘴就是不说话!你这不成心玩我吗?好啊!你凭着朝皇帝给你半点权力,竟然胆敢戏弄本府,你大胆,故意不说话,捉弄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好么,齐天麟心理快乐翻了,而另外一个无法表达意思的人则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去拿知府大人开心,那不明显是寿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么?
  着急归着急,可是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到回话的知府当然是火气越来越大,指着跪在地上动不了的田中行道:“好啊!仗着对天龙国建设有几分功劳就不把本府放在眼里,还敢藐视本府,委实可恶,本府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还当本府好欺负呢?来啊!左右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给他长点记性,以免以后铸成大错。”
  一根令箭落在地上,在田中行郁闷万分的情形下,板子就临体了,背上传来的强烈的疼痛之感提醒他这是真的,火辣辣的的感觉让他冷汗直冒,恐怕他将是一个大笑话,就因为突然说不出话来,被奖励了一顿大板子。好在这些差役打的并不重,原因吗?很简单,他现在还不是罪犯,自然不能打得重了,以免留下伤患。被揍了一顿板子的田中行,心理早就哭上了,这是哪跟哪啊!案子还没开审,就先来了一顿大餐,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刑毕之后,田中行再次跪在地上,好么这下上面坐着看戏的齐天麟有些牛了,“呵呵……,怎么样,还敢作弄本府吗?”看着下面快想自杀的田中行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齐天麟肚子里早就笑翻天了,心道,不郁闷死你,我就不是云州的父母官!
  戏既然开场了,那么就要好好演,一定要观众满意才算是成功,尤其是比较逗趣的大戏。
  半点没听到任何声音,齐天麟的演艺事业正在直线上升,淡淡道:“行啊!小子骨头挺硬啊!挨了二十板子,还是不说,也不赔理道歉是吧?好,很好,本府最喜欢办的就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正好,今天也有的是时间,不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我今天的晚饭就不吃了。”百姓听后,心道,这誓还不如不发呢?也太无耻了。
  紧接着知府大人的怒火又来了,瞪着田中行道:“丫的,给你改错的机会,你竟然不珍惜,行啊!和本府耗上了是吧!好,非常好,既然如此看的起本府,那本府不给你好好来顿好的,还显得本府小气了。”田中行听后,在那儿瞎比划,意思谁也不明白,想来是在替自己申辩吧!心情极度郁闷的可怜孩子,一听来顿好的,差点没吓晕过去。心中骂道,刚才就是板子了,再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一切申辩都是徒劳的,原因吗?很简单,可怜的孩子根本发不出声来,虽然他尽力在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是非常不好意思,齐天麟对哑语一向都不敢兴趣。
  郁闷还在继续,“行啊!你小子有种,本府在你眼中的面子看来是半点都没有啊!好,很好,既然这样,本府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胆子大还是我的刑具管用。”齐天麟根本不管在地上不停地比划或者在抗议的田中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好色的坏人正色道:“来啊,给我将府衙的十八般武艺都拿上来,今天我到要看看,这位田公子的性子有多么的执拗,骨头有多么的硬,三翻两次戏弄本府,再不出面重罚,还真把本府当作无能的官了,真是的……”
  差衙一听大人叫去拿刑具,立刻恭声道:“是,大人。”一个捕快转身去下去了,十有八九是去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了。片刻之后,一对千奇百怪的东西被扔到了地上,齐天麟看着那些怪异的东西,心理就爽快,那些东西折磨起人来,保证任何人都痛苦地高歌。
  齐天麟随意拿起一件,又放下,吓得那位田中行,心里不停地发抖,对方每笑眯眯地拿起一件,他的心就一阵发麻。生怕对方恼怒之下用在自己身上。
  这时恶梦般的声音再次传来,“嗯,不错,到现在,还不说话,也不赔理道歉果然有些骨气,除此之外,骨头也不软啊!有骨气我喜欢,那就试试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么的硬,哼……”这一次,那位田中行,全身都冒寒气,说不话来的他眸子中满是绝望,当然也少不了烦闷。好在一位老人出面了,不然的话田中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齐天麟正要下令惩罚田中行时,青木神君浩天突然道:“启禀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见到有人铺了一个台阶,齐天麟自然迅速站上,回道:“管家有事请速速道来,本府听着就是,一定给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请恕小人无礼了。”知府大人很自然道:“浩老请说。”
  “是,大人。小的认为现在不合适惩罚他,应该让他把隐情说出来,毕竟让他对知府敢如此无理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应该顺藤摸瓜,彻底搞掉他们,以免日后麻烦。”
  齐天麟闻言仔细想了下,惊喜道:“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管家还是你想得周到。”听到齐天麟在夸奖自己,尽管是两人暗中传音定好的戏,老者也忍不住老脸微微发烧。只得不好意思道:“大人言重了。”
  这时的齐天麟又把目光转向了田中行,那如刀的目光,让他心理一阵发麻,心里想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又要倒霉了。果然,又来了,只见某人一脸正气,狠狠地问道:“说,你有那些同党,速速招来,如此本府抓住他们,将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话,哼哼……”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那意思恐怕再笨的人也明白了吧!如此还来的是又是一阵比划,和满脸焦急的神色。
  外面的百姓对知府大人的表现有些意外,说完这些话后的年轻人竟然陷入沉思。没办法,只能静静地,静静地等着。终于,没有多久,齐天麟终于想起一些什么事来。听得那个田中行,委屈的泪水是哗哗地往下落啊!看来有时候说不出话来还真是一种罪过。
  只见知府大人竖起两根手指,一幅愤然而起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开始了,又开始了,可怜的孩子又要被无情地数落了。
  “怪不得你小子有恃无恐慌呢?原来如此啊!我现在才想明白。怪不得,你给我跪下,原来打得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想玩借刀杀啊!行啊,胆子不小啊!借刀杀人都玩得我这儿来了,混得不错啊!皇上亲自说你有不跪的权力,好吗你就给我跪下,然后让皇帝认为我有野心,想和皇帝争那把椅子,然后你就借皇帝的手把我这个年轻有为,智慧超群的知府咔嚓一声,永远除掉,这样既解了恨,也没有任何人说你的不是,一切罪过都往皇帝身上一推,不错不错。我觉得可行,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你,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可怜的孩子什么也无法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轻的知府不停地胡说,他唯一能做就是作无声的斗争,希望年轻的父母官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来啊!给田公子看座。”于是乎这位仁兄比刚才还牛,仍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是坐着的。
  待田中行被人抚着万分郁闷坐下之后,他又开始被作弄了。“怎么样?本府聪明吧!想阴我,你还差点呢!想要借皇帝的手阴我,没门儿!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你聪明,别人也不笨,阴人的时候也要小心了。”听着教训的田中行,只能配合眼前喋喋不休的知府大人以无辜的眼神,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让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恶梦依然在继续,“知道了,田公子,和本府逗心眼你还差了一点儿,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玩心眼,以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要是真要等到那个时候,恐怕谁也帮不你了。要知道金玉良言可并不是谁都乐意和你说的,所以在这难道的机会你千万要留下了,记下如此重要的话,你的一生将都会受用不尽啊!……”长篇说教,让人痛苦不堪,那位田中行也一样,被人一说,似乎自己都成了万恶不赦的坏人了。
  终于这位仁兄被齐天麟苦口婆心的教诲逼得受不了了,他心中怒喊一声,“我……”很意外他竟然可以发出声了。
  第一百零五 众人的迷惑
  “啊!好啊,你终于肯发出声来了,现在我等你的解释。”齐天麟心理高兴的要命还偏偏摆出一副受了气的样子,绝对够贱。那位田中行在可以出声后,立刻向他辩解,“知府大人,小人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我发誓绝对没有。”
  齐天麟皱着眉头道:“你发誓?”
  “是的,大人,小人发誓刚才没出声的时候绝对没有丝毫瞧不起大人的意思,要是小人说假话,甘愿天打五雷轰。请大人明见。”田中行一听年轻的知府大人口气中带着怀疑,马上做出解释,以求得齐天麟的谅解。
  反见知府大人面色中有着几分不解,奇怪道:“那本府刚才说你的时候,或者说给你解释机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作出解释呢?”
  “大人啊!小人不是不想解释,而是不能解释啊!”这下终于临到田中行诉苦了,突然而来的厄运差点让他铸成大错,他都快苦死了,怎么会不想向人倾吐一泛呢?
  “不能解释?这是何意,本吃府不明白,请明说。”
  田中行正色道:“是这样的,大人,小人刚才正想解释的时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小人心中也很着急,更是万分郁闷,说实话小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加事啊!”那个什么田中行都想哭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端端的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事呢?这不成心玩我么这。
  齐天麟端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奇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好意思,本府也不明白,好像应该是老天震怒啊!”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好么老天震怒还可以禁言,还真是希奇啊!不过也是那个年代似乎就信这些东西,一听齐天麟说到老天震怒,降下惩罚,田中行的心理立刻上下翻腾,难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才引得老天爷大怒之下,降下神罚警告自己?可是这似乎不可能啊!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都经历过那么多了,好像也没见过出现过什么惩罚啊!算了,懒得想他了,随他去吧!
  瞧见田中行面色种有一些怀疑之色,齐天麟随便一摆手有些烦道:“这件事就先算了吧!田中行,想来本府的意思,差役也和你说的差不多了吧!”
  “是的,大人,我等很清楚。”听田中行答的很干脆,齐天麟自然也得干脆一下,“那好,我问你,你旁边的下跪之人你可认识?”
  还没等那位胡天胜说话,田中行随便看了他一眼,道:“是的,此人是云州的百姓,胡天胜。胡家和家父有一些过过节。”
  点点头,齐天麟道:“你说得可是实话,千万不要骗本府,否则待会儿……”田中行现在是怕了这个知府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明白刚才为什么出丑,但是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没有证据而已。
  “过节?我看并不是过节这么简单吧?”田中行一听就知道齐天麟已经了解了田家和胡家的事了。不过他觉得他有理,并不怕什么。
  定了定神道:“是的,大人,并不是过节这么简单。”
  “好,既然你也说不是那么简单,那么就听听胡天胜怎么说的吧!”
  胡天胜一听,立刻道:“事情是这样的……”又把前面的话重复一遍。这时的田中行神色开始有变化了,事情暴露了,没想到新任的知府真的接了这样的案子。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齐天麟突然喝问道:“田中行,你对胡天胜的话有什么说法吗?”
  回过神来的他狠了狠心道:“大人,田中行的话纯属造谣,不足为信,小人有契约为凭据,证明是田地是胡家卖给田家的。”说完拿出一张纸,递给差役,就交给了齐天麟。他看了一眼,好么,银子不少了,五万两银子啊!
  “田中行,好像这些证据还不够啊!你还得找点儿其他的有力证据才可以啊!要知道这次可是死人了,人命大于天,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说完,无意中三个手指不停地互搓着,似乎手里有什么东西。
  看到知府的动作,那位田中行就明白事情的转机就在那几根手指上,毕竟是死了人,他再不对,田家都没有权利杀死他。弄不好,自己家的人要做牢的,那可不是他做为长子想要看到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什么……突然,田中行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不是数钱时候的动作吗?这个知府有点意思,竟然是向他们要银子了。那隐含的意思在他看来非常明显,有银子就没问题,也就是说银子就是证据。
  “噢,证据,还有,小人在家中放着,请大人允许小人回去取来便是。”
  “好,既然有证据就好办了,浩老麻烦你去跟田公子走一趟。”
  “是,大人。”浩天一抱拳跟着那位田大公子走了。
  齐天麟看了一眼胡天胜,道:“胡天胜,那位田公子说他还有证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知道污蔑他人可是重罪啊!还是对国有功的乡绅,如果你极时悔悟还来的极,否则到刑具上身的时候,可是追悔莫及啊!”
  在齐天麟的灼灼目光之下,胡天胜心中异常害怕,那样的眼神太让人难受了。不过为了要替自己的兄长讨回个公道,他活出去了。顶着知府大人全身散发的压力,硬着头皮道:“知府大人,小人之言并无虚假,如若不信,可以向邻里查问,他们都可以为小人做证。”
  “放心,不用你说我也要去查证。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嘿嘿……”尽管齐天麟是在笑,可是胡天胜依然从心里感到冷麻,压力已经不在,可是毛骨悚然的感觉依然健在。
  难道自己又碰到一个昏官,可是百姓们说的不是这样说的啊!就在胡天胜胡思乱想的时候,阴森的声音再次传来,“众差役听令,看好犯人,本府要去查证人犯的话,是否属实,牵扯到人命的案子,本府将会亲自出马寻求证据,毕竟那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尔等不可马虎,切莫放走犯人。”
  众差官齐声道:“是,大人。”精神面貌涣然一新的差役,一声暴喝震的众人耳中发麻,脑中翁翁作响。
  之后,齐天麟带着一个比较熟悉云州的差役就离开了,众人的目光直到知府大人看不到,才收了回来。
  不久之后,齐天麟就在差役的带领下,来到了胡家的邻居附近。就在差官想要上前打扰人家的时候,齐天麟制止了他,并让他在远处等候。
  “这位老丈,打扰了,请问胡家在哪儿?”齐天麟友好地问道。
  “你是……”精布衣衫的老者目光中满是惊讶。
  “请恕晚辈冒昧,我是胡家胡天胜的朋友,可是一直没来得及看他,他告诉了我他家的位置,可是我还是找不到,还请老人家指点。”
  “噢,原来是这样,年轻人这你可问对人了,可是,你来的不七,可能见不到他了。”老人叹息一声。
  齐天麟满是不解的神色,“见不到他,难道……”
  见年轻人胡思乱想,老者急忙道:“他还在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今天去府衙了。”
  “去府衙,他去府衙做什么?”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没有告诉你吗?”老人的脸上开始有怀疑的神色了。
  齐天麟笑笑,友好道:“老人家哪里话,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这次是我做生意经过这里才来看看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恐怕你想见他,得去府衙了。”
  “他犯了什么事了吗?据我所知,他衣食无忧,为人老实,难道他也做犯法的事?”
  老人低着头,道:“唉!胡家虽是富户,但并不欺压劳苦,整家也遵守法规,从不做出格的事。可是人没有罪,但并不代表罪过不会找上你。”
  “罪过找上人?这到奇了,老人家可否为晚辈解说一泛。”齐天麟显得对这个很有兴趣。
  老人看了齐天麟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胡家从不欺压贫困的农户,有时还主动接济他们。所以胡家口碑极好,再加上田地处的位置极好,所以几乎每年都是大丰收,原本这样也没什么。可是家底颇丰的田家对贫困之人并不好,佃户交得起租金还好,租不起就是一顿拳脚,更加让人可恶的是他们有时看上佃户的女儿或者妻子,还让他们用人去顶租,委实可恶,就这样,恶名在外的田家的租户越来越少,而田家的佃户确是越来越多,慢慢地成长起来。你想啊,一家是善名在外,一家是恶名远播,谁还会去种恶主家的地。田家看到这种情况自然不愿意情势这样下去,于是就想出一条毒计。一面去不停地派人骚扰种田人,一面找上胡家,要求他们卖掉自己的土地。胡家的长子自然不答应,于是田家大怒之下,就不停地惊扰田家,还毒打佃户。吓的佃户也不敢去种胡家的地,这样自然胡家不乐意了,于是一月前胡家长子胡不归去田家找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胡不归毒打一顿,可怜胡不归是一文人,哪里惊得起这样厉害的拳脚啊!当天就伤重不治,去逝了,胡家的老太爷当场气得吐血,一命无呼。如此无视法理,胡家怒不可言,马上去找知府大人评理,没想到的是知府大人竟然说是胡不归打上门去要杀人,才被对方击毙,还说胡天胜拿此等小事扰乱公堂,并将其仗责一顿,实在可恨。就这样田家一直等着,希望有一个好官能替他们伸冤,两条人命啊!”
  齐天麟听罢,心中怒火噌的一声就上来了,实在欺人太甚,不过他并不相信一个人的话,要是大家都这么说,他就信了,要知道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好谁坏自然分得很清楚。
  “老人家,天下间有这么可恶的人吗?试想我天龙国乃是礼仪之国,军事财力无不强盛,民风更是纯朴,怎么会有如此恶人呢?老人家不会说的有些这了吗?”这招欲擒故众之法无往不利,正是要凭此让老人家将实情肯定。
  老人见齐天麟提出质疑,丝毫没有动怒,静静道:“以往要是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信,这样吧,我带你再去找几个人问问,你就明白了。”
  “老人家你先请。”齐天麟跟着老者开始拜访各位乡邻,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询问,得到结果和老者所述基本上一致。
  老人看着齐天麟道:“怎么样?年轻人,这下你信了吧!”
  “唉,实在没想到我天龙国竟然有如此恶人,实在可恨。老人家我正好有几个朋友是官员,不行我得去帮胡兄一把,不然的话胡兄还得挨板子。”
  老人惊喜道:“年轻人,你真的认识官差?”
  齐天麟奇怪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老人得到肯定的回答乐得哈哈大笑,双手兴奋的直搓,“好,好,这下好了,我们又可以租胡家的地了。”
  “怎么?胡家不租给你们吗?”
  “唉,一切都怪田家,自田家天天骚扰胡家后,胡家的地就没有几个人敢去租了。”老者接着又道:“现在好了,只要胡家的冤情得到招雪,我们都有好日子过。”老者的眸中满是幸福,仿佛已经看到了还是未知的好日子。
  一切既然已经得到证实,齐天麟迅速拜别老者向府衙赶去。
  齐天麟返回大堂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查证回来的他,似乎都想从他的神色上找出什么,不过他们失望了,知府大人既没有恼也没有怒,反而是笑着回来的。事情麻烦了,这是百姓心中冒出的想法。不过只有那位老者在点头,显然是对齐天麟有赞赏之意。
  只有两人的声音,“父皇,你点头干什么,难道这小子能上你的眼?”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要让父皇看中一个人是非常难的,才不过一面,她也才是第二面,能得到父皇点头的人还真不多见,这多多少少让一向自傲的女子有一点忌妒。
  “乖女儿,不要这样,你死赖着脸让父皇来,不就是让我对他有个评价吗?怎么现在我看上他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呢?”显然老者有些不解。
  “父皇人家哪有?可是那个好色的小子真的很有本事么?那家伙除了老婆多外,我怎么就没看的出来他还有什么本事呢?”如果细想一下,就会发现女子的语气中有着强烈的妒意,凭什么那个小子拥有那么多绝色的大美人,比她父皇最亮丽的妃子还娇艳三分。
  老者奇怪地看了一下嘟着红唇不知在抱怨什么的少女,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一向眼高于顶的女儿口气中竟然有着浓厚的酸气。大该也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头的少女在父亲的目光下,粉脸莫名的红了一下,“父皇,他真的很有本事吗?”
  老者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少女想也不想,心中的话脱口而出,奇怪道:“当然是真话了。”不过看着老者那眸光中的一丝捉弄,少女羞道:“讨厌了,父皇,尽欺负人家。”脸色红润的佳人用力摇着老人的手臂,以抱怨自己心中的不满。
  老者想了想道:“他有没有本事,我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他有做大官的潜质。”佳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你看他脸皮多厚,面对那么多人的目光都脸色不变,没有一丝的不自然,父皇还没见过有几个人可以这样呢?”看着老者一脸正色,不过那隐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父皇……”少女不乐意了,父皇真是的,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还捉弄她,跟那个人一样可恶。
  老者拍拍少女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刚才父皇和你开玩笑呢!不过我有一半说的是真的,那前后没有半分不同的神色,根本没有一丝破绽,我也猜不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这种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我们最需要的。他全身散发的王者之气比我还浓厚,竟然让我产生恐惧的感觉,希望他没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否则……”
  “父皇……”佳人提醒着老者,此时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多年来无形的斗争,已经让老者成长到波澜不惊的心态,片刻间,心中的杀机就散于无形。
  两人的谈论至此结束,齐天麟已经开始继续审理未完的案子了。
  “田中行,你的证据拿来了吗?”听到知府大人问话,田中行立刻回应,“启禀大人,还来了。”话落一个包袱就被差衙递到齐天麟手里,好入手很沉,看来田家是下了大本钱了。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知府大人撩开包袱的一角,一缕光芒立刻透了出来,仅仅是一缕,但众人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
  齐天麟看过之后,马上将其从新遮好,笑呵呵道:“田中行,果然你有证据啊!”
  “大人,哪里话?小人本来就是冤枉的,怎么会没有证据呢?”那位谁,对田中行看向胡天胜的眸光中满是得意之色。而胡天胜则是由希望转达为失望,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银子说了算,正在他胡乱猜想的时候,知府终于发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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